大东哥哈一声说:“唐志佳,唐志佳,我就知道是他。唐志佳跟你一路的殿堂级纯傻子,争取?没人卖还得哭着喊着拔头筹,你俩还真是一对!为什么作奸犯科总停不了,就因为你们这群脑袋开焊的不停添乱!”
我不说话。
大东哥片刻说:“好,你去争取吧,我倒要看看这个人犯贱能到什么地步,徐瓜瓜你能不能破了唐志佳的记录!”
然后大东哥利落地断了电话。
在跟z君闹崩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尝试分析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情绪,思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一个人会这么想念另一个人,而就是不肯去见他又不能去告诉他。
如果我思念的是烤鸭,我会吃掉它,如果我爱上一只包,我就买下它。可我思念一个人,却只能看着月亮,感受心脏缓慢地疼痛,手足无措,笼中困兽。
他要回美国去,于是我也想去了,但他没有给我任何利好讯息,我贸贸然奔过去极有可能也是延长痛苦期。
可我愿意试。
临床上怎么定义神经病?重复做一件事渴望得到不同的结果。
我也差不多了。
优秀的心理学家都遭遇过心理创伤,不如我申请心理学?这样还能顺便诊治不靠谱的z君,看看他到底哪根筋出了问题,为什么见不得自己开心,非得过得灰头土脸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心理学好像上帝指给我的又一条路,顿时让我在床上就踌躇满志跃跃试起来。
可不论如何兴奋,大半夜听到电话响还是能惊得头皮一阵麻。我连滚带爬找到扔在镜子边的电话,还没说话就听对面嚷嚷:“瓜瓜,你要不要来一下新店看看?你哥过来了。”
这是顾大卫,我有些愣,问:“我哥?什么我哥?”
顾大卫说:“他说是徐瓜瓜的哥哥,来找大z,你还有几个哥哥?”
就算我有无数哥哥,好管闲事的也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