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温热,我很高兴他还是热呼呼的。
小时候我摸过一次死去不久的猫,就为那坚硬冰凉的触觉,我整整哭了俩礼拜,老唐在er里头的时候我就想,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的命运也就是跟着他变蝴蝶了。
好在他还热乎乎的软绵绵的,我摸了摸他的后背,才说:“老唐,我真爱你。”
过了片刻,老唐轻轻说:“我也真爱你。”
第122节
我妈见我终于愿意回去也松了口气,可律师东显然不这么想,他致电我:“你想回去了?”
我说:“ga无小事,你是专家,最明白了。”
大东哥说:“ga?怎么你又要出国了,你跟老唐说了?”
老唐说得对,大东哥是给吓坏了,他现在干什么都想着老唐,他俩要不是一个别,那我估计就有嫂子了。
我没说话。
他又问:“肖泽镇是不是也要跟你一起走,他怎么跟蚂蟥似的?黏上就不撒手了。”
我想了想,说:“反正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大东哥嬉笑的语气陡然收住,低声问:“你还不死心?”
我说:“死心,哈哈哈,肖泽镇不死,我的心就不死,他不说没戏,我就不会下档!”
发音响亮,掷地有声,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大东哥过了片刻才哼哼了两声说:“这是谁说的?这人把你也给忽悠傻了,还真是高手!”
我问:“难道让我跟你一样对着照片缅怀,老唐也说我应该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