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z君昨天晚上的忽然抽风,我更加有气无力。
我把炒鸭蛋给老爸端上桌,又把温牛奶递给他,老爸一抖报纸说,你可别学宋文珠知道吗?
我想到z君,起码也是在美国读书的吧?好歹也开了两个店,也没修过车,更重要的是,我俩昨晚上吵翻了了。
我估计是,虽然我不想。
唉,想到这个,我说我知道了,我也遇不到那样的人。
我爸说嗯,我觉得我闺女也不会那么不开窍,你哥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说不知道。
这是我今天早上说的唯一的实话。说完就觉得踏实了不少。
我爸看我一眼说,真不知道?
我挺直腰杆说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老帅哥叹气,说,你哥把你姨夫给整惨了。方文奎昨晚上找我要儿子,被你妈给骂了出去。
我一听来了精神,我妈掐架的夫,仅次于她的优良医术,真是错过好戏。
我于是一边扼腕叹息一边十分憧憬地问,那,骂什么了?
我爸瞪我一眼,你这孩子,怎么唯恐天下不乱啊?去去去,收拾收拾,我回来正好赶上你返校,爸爸去送你。
然后他就跑了。临离开之前还说,你妈今天下午上班,你看看十点多把她叫起来吃饭,给她做点儿清淡的知道吗,她一定上火了。
我尊敬我爸爸,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一直十分珍爱他的发妻,数十年如一日从没变过,这事情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又是另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