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归顿了顿,又道:“那你喜欢什么,我下次……”
“过几日城门开了,我就要离开,路上带着多余东西很不方便。”
沈少归沉默片刻:“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他将锦盒收入袖中,原地默默站着。
纪心言不好赶人,只得也沉默着。
末了,还是沈少归先开了口。
他微一行礼,道:“那沈某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这天晚上,沈少归独坐房中,手里把玩着那支白玉簪子,阴柔俊美的面上毫无表情。
玩着玩着,他突然发狠,将簪子掷向地面。
啪地一声,簪子断成三截,咕噜噜滚到门边。
与此同时,一样东西破窗而入,咄地钉进床柱。
“什么人!”他喝道,飞身而起,冲入院内。
只见一黑影从屋顶一闪而过。
沈少归心中郁结,气极之下扬身追去。
黑影在他身前不远处,时快时慢,像是在挑逗一般,直冲到一道红砖绿瓦的高墙下才停住。
沈少归怒火中烧,抽剑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