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不叫那些个泪珠子,滴滴答答地从自己指间流出来。

萧云谏是再不明白,如今也明白了全部。

先头凌祉送来的那些东西,也还被他扔在停云殿的沉墟台呢。

还有聆风……

他也许久未见聆风了。

他垂着头,朝凌祉伸出手去,说道:“我瞧瞧息雨。”

凌祉一知半解,可仍是递了息雨到萧云谏的手上。

萧云谏抚摸着那和聆风长得近乎于一模一样的剑柄。

感受着寒凉与锐利,又道:“聆风好似只比它短了约莫一寸,毕竟是同源而生的。她它们两个,也是许久许久,未曾相见了。”

息雨听了萧云谏的话,嗡鸣了两声。

它好似快活极了,只期待着与聆风在不久之后的相见。

凌祉握住了萧云谏攥着息雨的那双手。

他有些胆怯,可还是问出了:“那我呢?阿谏。”

萧云谏噗嗤笑了一声。

他试图松开手,可又被凌祉紧紧捏住。

凌祉的眸光如同中天的金乌,炽烈而渴求地望着他。

萧云谏偏偏头,顾左右而言他:“夜昙是如何了?”

凌祉却仍是固执地不松开,灼灼地望着他的阿谏。

萧云谏叹了口气:“等从这密室出去,我确实有些话要同你言语。我可在此立誓——”

凌祉蓦地想起了自己发的那个毒誓,赶忙松了手。

他伸手掩住了萧云谏的唇,说道:“阿谏,我信你,我永远都信你的。”

萧云谏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