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似有些闪躲。

萧云谏顿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鸨母和她身侧的龟公对视一眼,见龟公点点头。

她便说道:“萧小公子,虽知你向来洁身自好,但到底也算是相识一场。奴便做主,今日替您开坛好酒吧。”

萧云谏忙道:“不必如此麻烦,还是我之前多有叨扰。”

鸨母又道:“那便算是您请奴喝壶好酒吧。”

你来我往几回合,引得路人驻足围观。

萧云谏面皮薄,身为灵修哪里经历过这般。

脑内又混混沌沌的,想不出旁的说辞来,只得道:“满芳楼我便是不入了,街边小摊共饮一杯,可好?”

鸨母跺跺脚,却只能应了。

龟公道:“那奴便取了楼中好酒来。”

鸨母也应和着:“正是正是。”

萧云谏叹了口气,行至街角小摊。

他伸手掸了掸灰尘,撩拨衣角坐了下来。

鸨母抬头看了眼房檐上落着的灵鸟,甩甩帕子全然轰走:“去去!”

可寻踪灵鸟叽叽喳喳半晌,还是徘徊在满芳楼之上。

萧云谏觉得头痛欲裂,接连揉了好几下都无可奈何。

他依稀觉得减翠手上那道伤疤稍作异样。

可乱成一团浆糊的他,却是半分细节都品不出来。

“哎哟,酒来了!——”

鸨母捧着一壶酒,揭开盖,像模像样地在所有人面前现了一波。

浓烈馥香的酒气瞬间俘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她为萧云谏斟了一盏,送到唇边,道:“这杯奴敬您!”

萧云谏拗不过,就着杯口便一杯饮尽:“酒也饮罢,我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