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凌祉当作珍宝一般对待。

可如今——

“你若喜爱,便送与你。”凌祉随手取下那尚有他体温的玉珏,递与青鳞,“本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他竟是半分目光都未曾施舍给萧云谏。

仿若曾经那个被他珍视之物。

如今已成了可有可无、随手送人的物件儿。

萧云谏听不下去。

他抽了聆风,便行礼道:“若是师叔闲下来,便灵简传信与我吧。”

仓皇而逃。

等回到屋内之时,他却再没了心思同凌祉言说昨日之事。

想来也是,便是昨夜他已然将鳞片置于凌祉面前。

即便是凌祉口口声声言道,青鳞未曾离开他的视线。

但也未曾质疑一分,那鳞片的缘来。

那时是当真有了证据,而如今知他口头所言。

凌祉哪里又会信。

他恍惚一下,便觉鳞片从他袖口滑出。

他弯下腰去捡,终是映着光线察觉到了不对。

这鳞片与昨日大不相同!

不似青鳞那般,更似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蛇鳞。

灵简未动,房门却被敲响。

来人是凌祉。

萧云谏只得将那鳞片往枕头下一藏,便开了门。

凌祉下了隔音诀。

萧云谏却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