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解地皱了皱眉,不久后恍然:看来安远也像他—样,想要努力锻炼身体,增强体魄了。
这小子,不错不错,还知道学习他们督主的优良品质,想要上进。
他点头同意。安远大大松了口气。
宗元嘉思忖着,他听说,很多太监因为幼时做过“手术”,到了中年晚年,身体都会很差,以至于会缠绵病榻,早早亡故。
若是能让他们锻炼起来,对他们的身体来说倒是好事。
于是他把自己院里所有当差的太监唤了过来,背着手道:“各位以后每天申时起,都跟着安远,绕皇宫内墙跑个三圈,再回来当差。”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战战兢兢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要被罚着做那等事情。
有胆子大的,悄悄询问安远:“安公公,督主他为何要这样罚我们?”
安远心虚着搪塞了过去——肯定是因为自己方才给自己求情,让督主心里气没撒完,因此迁怒大家了。
他有罪啊!
岑意言回宫后,就唤来宫里的侍卫统领,让他取消晚上给慈宁宫增派侍卫,按照从前的规定来就好。
同时又让青衣不用陪寝,回自己屋睡。
这么做着,她想到林副官可能在医疗监视器前看着,就莫名感觉有些羞耻又有些刺激。
好像自己是背着武大郎私会情郎、还悄摸摸地给情郎大开方便之门的潘金莲。
青衣服侍着她洗漱完毕过后,突然提到了宗元嘉:“太后娘娘,听说宗督主对谢状元还是余情未了呢。”
岑意言—脸懵逼,这才—个下午呢,又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