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言叹了口气:“坐我车吧,正好帮你处理下伤口。”

两人走后,目睹了全程的服务生三观震碎。

不知道是该先惊诧于顾总的演技,还是应该先惊诧于这对夫妻俩的神奇情趣。

过了会儿,贺炜鬼鬼祟祟下来了,问那服务生:“刚刚这边怎么了?”

服务生一五一十地说完。

贺炜细细琢磨着着巨大的信息量,半晌才喃喃道:“牛皮,不愧是我顾哥和嫂子!原来是在玩角色扮演。这走的是霸道女总裁包养小白脸人设吗?好特么带感。”

他放下心来,看这样子,他顾哥是真的没问题。

车上,岑意言拿出了一条小毛巾和常备的医药箱:“先把头发上的水擦擦。”

宗元嘉把毛巾盖到脑袋上呼呼就是一顿擦,然后把毛巾叠好,搁在腿上。

未干的头发没有梳,东倒西歪的,炸毛般散落着,让他看起来更像个二十岁小孩。

岑意言已经拿出了消毒的双氧水和红霉素软膏,示意宗元嘉自己准备上药。

宗元嘉把袖子往上撸,但袖口太紧,被手臂肌肉卡住了撸不上,犹豫了一下,一把抽掉领带,开始解扣子。

岑意言吓了一跳:“你解扣子做什么?”

前面司机小刘手微不可查地一抖,心里波澜壮阔,行动上十分体贴温柔地升起车里的挡板。

一个成熟的老司机应该懂得并娴熟应对自己所开的车上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