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想和爹爹娘亲一起沐浴。”他昂头。
魏王夫妇二人同时:“……”
沉默。
康安极会看人眼色行事,他见情况不对,立即继续发力。
“不可以吗?”他用又很乖又很渴望的语气问,“如果不可以的话,那康安听话。”
说是听话,可眼中已经开始蓄了水意。
这孩子,得了几日便宜后,如今已受不得委屈了。
所以莫要小瞧四岁的小童,四岁的小童,也已经开始会讲策略玩心机了。
姚品娴默。
朱佑平主动接过了教育儿子的重任,他结合当下情况对儿子说:“这样是不可以的。”他声音听起来语重心长,但语气却很严肃。他想用这种严肃告诫儿子,以后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说这样的话,提这样的要求。
康安明显有些被爹爹的严肃吓着了。方才还哭,这会儿真正吓着后,反倒是不哭了。
朱佑平脸色很不好,这种混账话,想必是儿子身边伺候的人说的。即便不是有心说,但也确实是没有照顾好幼主。
儿子如今年幼,正如一张白纸般什么都不懂。他希望儿子日后顶天立地,自不希望他长大后会长成一个人人喊打的混账儿。
于是,接下来朱佑平虽然嘴上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他需得和妻子一起商量一下,重新选几个人在儿子身边近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