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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被提了起来,吓得赶紧道:“公子听老夫说完,公主只是来了葵水,无碍的。”

牧危什么身份,王府里的人自然清楚,昨日瞧过的丫鬟下人无不赞美,如今瞧来,也不过如此。

毛毛躁躁,论气度完全比不上他们世子。

牧危顿住,立马松开大夫,瞧了床上的公主一眼,耳根子开始红了,呐呐道:“那她怎么这么疼?”

大夫虚惊一场,恢复一惯的沉稳,“有些女子会疼得比较厉害,公主如今十七了吧,初次葵水吗?”

齐云唯一嫡公主的年岁所有人都知道。

她现在疼得不想讨论这个,“能先弄个丫鬟来给我处理一下,红糖水,汤婆子,快”再说下去她要晕了。

以前只听姐妹说痛经如何如何的疼,她一无所觉,这倒是第一次尝试到——真贼,贼的疼。

牧危捏着她的手,她手心很凉,他心疼道:“公主,还很疼吗?”

她没好气:“废话,要不你试试?”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替公主疼的!

大夫朝着门口去,将病症和娄岚说了,娄岚立马找来府里大丫鬟去伺候。门被关上,牧危同他站在门外像是等候孩子出身的老父亲,来回的踱步。

娄岚笑道:“公主无碍,阿危不用担心。”

“不是疼你身上,倒是会说风凉话。”

娄岚被噎了一下,心道不也没疼你身上!

不多时门开了,大丫鬟揽着换下来的衣裙出去,牧危急走几步跨进屋子,娄岚刚要进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恼,反而扯着唇角笑了,果然没看错,牧危的死穴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