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牧危无声浅笑,甚至抱着枕头狠狠的吸了一口,还坏心眼的想公主也掉下来就好了。
咔嚓!
屋顶传来轻微的响动,浅睡的牧危被惊醒,他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
他将呼吸压得很轻很轻,轻到几不可闻,瓦片被揭开,一条极细的断魂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那丝线像是有生命般急射而来,若是被它碰上定然削成两截。牧危眼疾手快一把将床上的人搂到地下,同时抽出软剑将那丝线缠绕几圈,用力一拽。
屋顶的瓦片啪嗒,啪嗒落下,砸了满床。颜玉栀被突如起来的动静吓醒,爬起来时就见屋顶露出一轮满月,而牧危正蹲在她床上。
这难道就是报应,她只不过砸了个枕头,这屋顶就直接砸个窟窿下瓦片了。
丝线被软剑绞成一节一节的,牧危见她醒了,连忙收回软剑跳下来扶着她:“公主,你没事吧?”
颜玉栀指着上面的窟窿道:“这?”
“方才有刺客。”
她惊讶的瞪大眼,“刺客?”
“公主待在这,我出去看看。”
颜玉栀一把抱住他腰,“不行,万一刺客又回来了怎么办?”通常这种都是调虎离山,跑了就跑了,她命要紧。
“公主说的对。”什么都没公主重要。
“把你的铺盖移到那边,我们一起去睡。”
牧危将方才的话还给她:“公主男女授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