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痒意顺着指尖爬遍全身,她瑟缩了一下,对面的人柔着声道:“别动。”
那模样还真像是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耐心又缱绻。
擦完她的手,又侧身重新绞了帕子,开始擦她嘴角。这次颜玉栀能清楚的看见他整张脸,以及那双揉碎了烛光的黑瞳。
她突然往后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牧危担心她掉下凳子,连忙扶住她细腰。她像炸毛的猫,直接弹跳起来,反而将牧危带得往前趔趄了半步。
“公主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我都有身为钥匙的自觉,你反倒是失了分寸般,又想玩什么把戏?
难道是察觉到她最近不怎么听话,老是和他对着干,想用美男计诱她死心塌地?
太阴险了!
“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牧危收了帕子道:“月影说公主睡了一晌午,现在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要睡啊,难不成和你大眼瞪小眼?
“公主不担心?”
颜玉栀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没做过的事还按头承认不成?”她顿了一秒,又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有没有做过?”
“我信公主也信月影。”公主就算当着他面杀人,他也不会去管,甚至会替她杀。
门被扣响,颜玉栀越过他看向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