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危将信纸一合,冷声道:“没什么。”
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之前那几日同她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看了个信就凶巴巴冷冰冰的,难道这信和她有关?
“公主没什么要同我说的吗?”牧危突然直直的看向她,漆黑的眼眸阴沉冷冽,一如她初见他那次。
颜玉栀莫名其妙,她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她摇头。
可又委实好奇里头的内容,看准那信伸手去夺,牧危侧身躲过,她直接扑空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绒毯里。
牧危眼眸微闪,伸手想去扶又立马缩了回来,突然嗤笑一声,掀开帘子就跳了下去。
颜玉栀:“”
狗男主不做人,吊人胃口无意于断人米粮,要遭雷劈的。看来扫盲要提上日程了,不然多有不便。
自从牧危莫名奇妙生气后,马车里也不来了,粥和水倒是顿顿都有,只是都是月影送来的,就算她出去透气看到他人,他也是错开眼根本不与自己对视。
倒是像与自己吵架后置气的模样,可方才也没吵啊!
所以那信到底写了什么?
除了对信内容的好奇,男主不搭理自己,她倒是松了口气,这样保持距离就挺好。
他们一个无所谓,一个兀自生气,明眼人都看出有问题了,只是最苦的还是月影。
每次送完粥,牧危沉着脸就问:“公主可有找我?”
月影摇头,他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