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鹦鹉:没有哦,宿主。
见鬼了!
一旁的柳染再也待不下去,白着脸退出了门外。
颜玉栀只得自己接过药膏在那根本看不见红肿的地方涂了几下,牧危脸色这才又阴转晴。
俩人同一间房,颜玉栀睡床,牧危打地铺。他时不时就盯自己两眼,搞得颜玉栀怎么睡也睡不着。
黑暗里那人突然道:“我哼歌给公主听吧。”
她没说话,不多会轻柔低沉的曲调响起,“天黑黑,路迢迢,两个影子一般小风吹过,草儿笑牛羊连天跑”
歌声响起的瞬间让她想起那晚宫殿里泼天的大火以及看不清楚面容的女子哀婉绝望。
颜玉栀连忙打断他:“我不喜欢听这个。”
歌声戛然而止,好一会儿那人才道:“那公主想听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听,睡了。”她将被子一拉,闭眼努力睡觉,好不容易睡着,半夜总觉得有股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这直接导致她隔天在马车里老是打盹。
她干脆将想赖在马车里的牧危赶了出去,整个人窝在绒毛地毯里睡得浑天暗地。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颜玉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马车的帘子正巧被掀开,牧危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出现在她正上方。
她精神不济,不耐的挥手去打他,却正巧被他捉住手,那张脸一点一点的靠近,近到都能看见他泛着润泽的肌肤已经红润微挑的唇。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她眉心,紧接着是鼻尖,唇角,再是唇她心越跳越快,直到唇齿纠缠,她吓得突然睁开眼。
“牧危!”
帘子突然被揭起,牧危跳上马车钻了进来,紧张的问:“公主方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