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看到池饮,先是一惊,还以为是来看他们给他们下马威的,结果就见池饮被带到了里面去。
池饮也跟他们一样,坐牢了!
这个消息让那两人激动异常,他们衣衫褴褛,身上全是伤痕,特别是风姚,更惨,他本来就老了,尽管用在他身上的刑没有黎河那么重,看起来却更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地□□。
如今看到池饮入狱,两个人疯了一般大笑,风姚破铜嗓子般的声音远远传到池饮里,池饮便停了半个晚上的极其难听恶劣的辱骂。
他啧啧称叹,原来古代人也能用这么多种方式骂人啊,跟现代不太一样,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还颇有兴致地对比了一翻,若是条件允许,也许会就此写一篇论文分析。
后半夜,牢中越来越冷,他身上原本的衣服早就被扒了,只剩下不太厚的囚衣。牢里的墙壁黑乎乎的,池饮不想碰,只能蜷着身体,将那张旧被子对折,盖在身上。
“唉,还是感冒了啊。”
池饮嗓子开始发疼,自娱自乐地想:“不知道这次的体验生活会有几天,陆微酩动手之前最好跟我透个信,但他进得来吗?”
想到陆微酩,池饮眼神软了软,只可惜,他们才刚谈恋爱没几天,就被迫分开,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啊。
想到这里,池饮脑子里勾勒出他和陆微酩一个被哐当锁进黑色铁柱框成的牢笼里,一个被关进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盒子里,一个代表大牢,一个代表皇宫。
池饮噗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