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老将军,让他别担心。

陆微酩朝他隐晦地点了点头。

这个年过得一波三折,惊心动魄,全都跟池府的人有关,一时间,消息传遍了五湖四海,各国百姓都在聊。

什么前朝宝藏,大燕将军意图私吞宝藏谋反,池家的人跟别国的人有牵扯,已经在大燕的大牢里被打得七窍流血等等等等,各种传言出现。

现实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将军府被禁足,不许人出来,也不许人探望。

那些往日想要巴结将军府的人,一个屁都不敢放。

谁都看得出来,将军府面临大难了,撇清关系都还来不及。

而大牢里,池饮穿着囚衣,坐在稻草堆上,正数着牢门有多少根柱子。

牢里就跟他以前看的电影小说里的一样,没有窗,牢房中只有一张木桌一张木椅,还有一张看着还算干净的床,一个木桶。

角落里堆了一层稻草,池饮就坐在稻草堆上,不因别的,只因那木床太硬了,坐着躺着都硌,他昨晚睡了一晚,今天起来浑身骨头都在抗议。

他揪下一根稻草,捏在手里把玩,露出个类似于苦笑,又不那么苦的笑容来,自言自语道:“来这一趟,还真是刺激,不仅做了大将军,还进了监狱,这体验也是新奇,不枉此行了。”

这间牢房说老实话,还算不错,因为他的身份不一般,给他们这种人的牢房都安排在很里面,能用得上这种牢房的人也不多。

他昨日刚进来的时候,经过的那些牢房才叫脏,他甚至看到了风姚和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