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诏双拳猛地握紧。

很快,曾守被叫到了池饮的房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三人,对池饮说:“将军,不知他们犯了什么错?”

池饮冷笑一声:“你们,把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一遍,少一个字,本将军就给你们记一刀。”

曾守见他这样,知道肯定是白诏又犯浑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到了池饮跟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个白诏还敢惹事。

他本来想求求情,但见池饮的脸色,他就识趣地闭了嘴。

白诏三人开始重复刚才说过的话,越说,越慢,曾守的脸色也越难看。

这几个没脑子的白痴!

除了白诏,其他两个人都越来越弱气,白诏倒是一副死就死吧的样子,看得池饮恨不得亲手上去教训他。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周身泛着冷冽的沉重的威压,他看着白诏,声音冷得像冰:“跪过来。”

白诏顿了顿,一步步跪着走到池饮前面三步的地方。

“再过来。”

白诏牙关紧紧咬着,目光直直地看着池饮。

胆子太大……

他身后的两个人恨不得揪着他的耳朵冲他喊:你态度好点啊,怎么能这么跟将军对视!!嫌命长啊!

但白诏还是一点都不退,梗着脖子又往前跪了几步,跟池饮只有半步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