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
棒球帽和手提包落在地上。
安疏小臂抵在墙上,头低下来,脸色不知是闷得还是羞得,一片通红。
谢君宁站在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嘴,安疏的衣领被往下拉,长发拢到一边,露出掀开了抑制贴的白皙后颈,腺体的位置微微凸起。
牙尖刺破腺体时,薄荷味的信息素如潮水般涌入安疏体内,清凉的信息素很好地安抚住了躁动的玫瑰香。
如安疏料想般的反胃感觉并没有涌上来,反倒是后颈又凉又痒,信息素铺天盖地压过来的那一瞬间,安疏腿软得不行,几乎要滑跪下去。谢君宁又反手将她捞起来,抵在墙上继续注射信息素。
光洁的地板上隐隐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灯光晃眼间,呼吸声渐重。
西门桦敲门时,安疏正晕晕乎乎的。
酸软的疲乏感褪去,涌上来又是另一股奇怪的酥麻,她忍得难受,本来就因为门外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而精神紧绷,又被敲门声一惊,不由自主松口闷哼了一声。
谢君宁及时捂住她的嘴,将她剩下的声音尽数堵回了喉咙里。
等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谢君宁便暂时性地停止注射,松口在她耳边调侃般低声道:“安老师,你不太行啊。”
安疏把额头抵在手背上,掩饰自己的难以自抑:“……你快点。”
“快不了。”谢君宁松开手,握成拳递到她嘴边,“疼就咬着。”
安疏沉默了两秒:“……不是疼。”
不是疼,那是什么?
谢君宁想了两秒,能听得出闷笑声里包裹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我也不介意你喊出来。只要你不怕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