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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疏:“……”

她脸色通红。

玫瑰香与薄荷味缠绕,偶尔薄荷盖过玫瑰,暧昧水泽声里,空气逐渐升温。

这场临时标记十几分钟后才结束,安疏仰头时看见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一副眼含春水任君蹂躏的模样,口红没了,唇角都被自己咬破了,说没发生点什么,谁也不信。

第一次临时标记,得到的感觉是安疏前所未有的体验。

标记结束,牙尖从腺体上撤离,包裹着玫瑰的薄荷香信息素缓缓褪去,又是一种极大的空虚感涌上来。

安疏将喉间的声音全部压下去,却没能控制住腿软,险些失态再次栽倒,又是谢君宁扶住了她。

很奇怪,她对别人若有若无的接触都会十分反胃,却对谢君宁所有接触都没有一丝下意识的抵抗。

她愣神间,谢君宁低头从她白皙颈脖上一扫而过,伸手帮她把已经失效的抑制贴贴回去,缓缓道:

“安老师,临时标记会对抑制剂的作用造成影响,接下来至少三天你都处于发情期,你打算怎么办?”

每个成年的oga都有发情期,发情期每月一次,每次持续3—7天。

在几十年以前,没有伴侣的oga独自度过发情期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抑制剂和抑制贴。

平日里还能自己收敛信息素,然而发情期的oga无法控制信息素,只能硬抗,在这期间还必须独自处于封闭的环境,不能与alha接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腺体发热发痒,得不到alha信息素的安抚,自制力不强的oga可能就会被情热冲昏了头脑,发疯发狂去伤害腺体以达到停止煎熬的目的。

而腺体是当今abo人类社会最重要的一样器官,当脆弱的腺体被损坏,oga就会变成最普通的beta,失去感知信息素的能力。

——有人对此甘之如饴,有人对此恐惧至极。

哪怕忍住了不碰,腺体发热至少三天,也会造成一定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