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被他牵着,跟上了他的脚步,她没有上过这个阁楼,此时跟着萧难上去,眉眼均是兴奋。
阁楼上皆是书籍,一张书桌和一床榻,仿佛是供人看书累了可睡在上方休憩片刻。
外头入目的皆是郁郁葱葱美艳不可方物的荷花池,比下头凉亭的光景还要好,光线也清晰,在这作画确实是比在亭子里头作画好些。
余夏一声惊呼,睨一眼这俊颜噙着笑意的男人:“没想到还有这个地方,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
他低头沉吟,淡淡说着:“此时还不迟,娘子要想作画为夫教你便是。”
余夏兴致勃勃的点点头,抓着他微凉的手:“嗯呢,快点快点,我花了许久时间就是画不好一副,就等着你教呢!”
萧难狭眸带着一丝丝玩味,低低说道:“为夫作画的技巧可是要给报酬的,娘子要用什么回报?”
余夏一听,顿时僵住了,顿时松开他的手,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你你流氓,这光天化日的”
他吃吃笑着,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嗯?如何流氓,为夫不过是想要娘子一记吻,娘子在想什么?”
余夏支支吾吾着,不敢看他那双炽热的双眸,轻咳一声:“既然如此,亲你一下就好了?”
萧难上前从背后环住她,低喑着嗓音,热气洒在她的耳根处,哼笑一声:“见娘子如此兴致,不满足娘子倒是说不过去,娘子觉得呢?”
余夏咬着唇,就连耳根都红了。
栏杆外头的绿叶丛中是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荷花,山间清风徐来,绿叶轻轻地摇晃着,掉落几滴露珠,那阵清风又吹向阁楼上,帘子也轻轻地吹拂着。
阁楼中的余夏模样娇艳欲滴,比荷花池的荷花还要美艳。
萧难低头整理她凌乱的淡青色褶皱的纱裙,嗓音低低,娓娓动人,俊美的面容此时缱绻情意,打趣道:“已收到娘子的报酬,快些起来作画罢”
床榻早已凌乱不堪,余夏额头尽是热汗淋漓,眉眼是动情过后的媚色,她睨一眼这一脸清冷,云淡风轻的男人,仿佛方才那霸道模样的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