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在这府上真是无聊,你就带我一个吧好夫君?”
这些时日就好比坐牢都不为过,整天枯燥得很,就算是这偌大的宅邸,也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唯有刀春娘时不时过来同她聊天,其余的都是这府中的姨娘太太过来跟她套近乎,那有病的老夫人更加不用说,自从成亲以来,她一直闭门不见,听说时不时发病,也不知道是为何,倒是没有再出来找过她麻烦。
萧难揉了揉她墨发,嗓音低喑在她耳畔说道:“娘子可要说话算话,往后我到哪,你便跟到哪,说出口的话就要信守承诺!”
余夏点点头,杏脸桃腮,眉眼间皆是认真,双眸贪恋地瞧着他清隽的面容,又把目光转移到一旁活蹦乱跳的小猫身上。
“你倒是有兴致,但这猫顽皮得很,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挠人!”
萧难修长手指拾起桌上被清风吹起一角的画像,漫不经心道:“早已唤人把爪子给剪了,娘子倒是不必害怕,也不过是逗你开心的小玩意罢了。”
余夏打开笼子把这只猫抱了出来,这小东西瞳孔圆溜溜,怯生生地看着她。
余夏就连心都柔软不少,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萧难执起毛笔,噙着笑意道:“娘子坐在那处罢,为夫替娘子画幅像如何?”
余夏听闻,抬起眸一看,却见他神色淡淡,早已动了笔。
余夏身子顿时坐在石椅上一动不敢动,手中还抱着一只胡乱攀爬的乳白色小猫咪,身后是潋滟一片的荷花池。
肌肤似雪,眉眼如画,一身淡青色逶迤长裙,白皙面容娇嫩,未施粉黛,一头如墨青丝披散在肩中,腰如柳枝盈盈一握,那红唇噙着笑意,柔情地看着怀中的小猫儿,就连一池娇艳艳的荷花仿佛都失了色。
余夏看见这幅画时霎时间目瞪口呆,这幅画的女子真的是她么,虽说面貌身材一样,但画中女子那双杏眸渗满柔情蜜意,眉眼间皆是安之若素,婉婉有仪。
他环住她的细腰,嗓音低低在耳畔响起,散漫道:“嗯,这便是娘子。”
余夏抿着唇,那双眸子亮晶晶的:“你这画工倒是了得,要不教教我画这一池荷花如何?”
萧难轻笑一声,亲亲她的耳垂,牵着她柔软的手往阁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