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察觉到他的意思,她有片刻的停顿,以一种天真的,类似于得逞后的狡黠并故意露出来的促狭,抱歉向他,纯欲又无辜地摊开手。
“陛下,您的皇子皇女不许呢,肚子挺在这里,该如何伺候您呢?真是对不住啊……”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要,便不容她拒绝。
“我从不委屈自己。”傅长烨说道,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求,目光越过她的孕肚,落在她的纤纤玉手上。
他明白,她向来聪慧,更善于琢磨他的心思。
果然,他听到她在他面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是示弱,又像是无奈屈服。
她再次以纤纤玉臂拥住他,她的亲吻重新落在他耳下。
他微微合眼,享受着他用他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利逼迫来的香玉满怀。
男子白色生绢寝衣落地,沾染了一处尘埃,原本暗暗着力扬起的脚趾,又随着帘帐的晃动,在紧张后悄然复位。
身下被单被因为极力克制嗓子中异样情绪的手指,掐出了无数道绚丽的皱褶。
而他也终于全身松劲地,慵懒地,再一次合上了眼睛,不使人窥探到他眼底因刚刚情动纾解而带来的蜷缱迷离。
他习惯性搂着她,任由她继续漫走的亲吻,心底对她的爱意一波接着一波,他开始幻想以后待她出宫后,他的假意邂逅。
她一定会捶他,打他,但是他仍旧要将她逼至自己怀中臂下,轻抚她的耳垂告诉她,普天之下皆是他的地盘,她永远逃脱不开他,而也只有他才是她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