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松了手中力道,更随即对他笑了出来,带着奸诈和促狭。
一笑,风情万种百媚生。
她的双手不再卡于他颈边,她松了他,默默移指托住他脸颊,并俯身向前,毫不犹豫,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他之上,并以舌尖长驱直入,撬开了他的牙关,勾着他与自己唇齿缠绵。
她身上散着淡淡的香味,她的发尽数散在他眼睑周围,她给予的亲吻,炽热而激烈,她定是有意的,更以自己的双盈轻蹭过他的胸膛。
他所有的防备和因她而起的怒气、失望,瞬间倒塌,并且一溃千里。
他下意识去迎合她,双臂拥过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仰头向她,使她不那么费力。
她是很好的侍寝高手,在馨香而温暖的帷帐之内,她轻而易举地调动了他所有属于年轻男子的高昂情绪。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近她,他一时忘却了自己还在生她的气,故意折磨她。
折磨她,何尝不是也在折磨自己?他的理智与情感在她不断地进攻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察觉到他的溃败,她反是不断进攻。
他想,此刻就算是她手举毒药,他大概也会是甘之如饴。
他感受着她的亲吻下移,待她亲过他下颔时,他更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侧首,扬颔,秀出他同样修长优美的长颈,使她吻于其上。
他感觉到她长久地流连于此,他也为之沉迷心醉,心底迫切而羞耻地希望着她可以更如往日侍寝一般,帮他稀释掉他所有的燥热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