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卫民指着自己的鼻子,吃惊地说:“陆岭,你说谁呢。”
他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陆岭太气人了,活该他没朋友。
——
等到晚上回家,监督沈溪做完四十个俯卧撑,陆岭决定直接问她,他说:“那天你为什么会发抖,是怕我吗?我很可怕吗?”
是不是天天让她跑步还有做各种锻炼,她觉得太严厉了,可他不会在这方面放松。
沈溪看他分外严肃的神情,轻轻一笑,连这问题都问。
她站起身,走向他,踮起脚,在他耳边呵气:“怕你,怕你让我生娃。”
说完,转身朝屋里走去。
温热和清甜的气息仍萦绕着他,陆岭的脑子又轰得一声炸开,几乎无法呼吸。
怕你让我生娃!
她不能这样说话,她在撩拨他,他受不了。
他拔腿追了上去,趁她还没把门关上,一把推开门,顺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了个严实。
沈溪被他抱得紧,心想他这是抱顺溜了吧。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头顶,喉结滚动,声音极轻:“你不能不负责任地说话。”
他不再满足于拥抱。
想把沈溪按在那儿,听她叫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