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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继续跟我学,肯定年纪轻轻就能出成就。可惜我现在看不见。”严岐伯说。

沈溪以前其实学到的东西不算多,她要正常上学,课余时间不多。

对方遗憾,她也觉得遗憾。

又把父母的事情说了一下,沈溪告诉严岐伯说父母不用种地,已经被允许做翻译工作了。

严岐伯说好,只要他们能工作就能坚持下去。

从严岐伯家出来,沈溪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

陆岭非常想找个人问问,抱着一个女人,她会发抖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他只有两个朋友,从小到大,他一直独来独往,后来才交这两个朋友,一个在边远地区当兵,一个就是郝卫民,可郝卫民是个“老光棍”,他能懂这些事吗?

他手底下战士倒是挺会,像王立冬他们,都知道趁着在部队赶紧把媳妇订下,等复员回家肯定不如在部队的时候好找对象。

总不能去问手底下的兵吧。

他决定还是问郝卫民,回家路上他拐了了弯,去找对方。

他以我有一个朋友开场,跟对方说了自己的困扰,郝卫民一听,这题他会呀,他说:“她就是害怕呗,你看哪个罪犯见了我不抖得跟筛糠似的,就是吓得。”

有点道理,但应该不是那么回事,陆岭冷静下来,他想沈溪怕谁都不会怕自己。

看陆岭沉思,郝卫民终于发挥派出所所长的敏锐性,他吃惊地问:“陆岭,你说这个朋友是你自己吧,你不是外面有人了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沈溪的事情,我马上去告诉她。”

陆岭觉得郝卫民不靠谱,他这是白来了一趟,他起身道:“活该你单身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