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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这是在绿晋江,做不了你想做的事。”

路知雪不想管,他把助听器往外拉了拉,假装听不清楚地把怀童抱在怀里贴贴,“听不见。”

怀童吻上路知雪的唇,由路知雪抱,等路知雪亲够了,他才捧着路知雪的脸问:“今天的事情做的很棒。”

“是为了我吗?”

“都是,为了,童童,开心吗?”路知雪抓住一切和怀童亲近的机会,这会儿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垂着睫毛,保证:“筹备了很久,以后,就没有人可以,伤害童童了。”

“不动怀家,都交给童童,童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怀童心又软又酸,他钻进路知雪怀里,用舌头去勾路知雪的唇,手也逐渐打开,一只手抓着枕头,另一只手紧紧地和青筋鼓起的大手相扣。

耳垂变得滚烫,路知雪在他耳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混账话。

“好吃,童童的嘴巴好吃。”

“舌头,不够,加上手指,好不好?”

怀童没来得及回应,他的手就被抓起来,塞进路知雪贪吃的嘴里。

成年男人的口欲期来势汹汹,次数多欲-望大,比小孩还要难以满足。

路知雪吃得眼泪都出来了,嘴巴塞满,还是不愿意放开怀童的手。一边用洇泪发红的眼睛看他,一边低头去吃他的手指。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一部分沿着怀童的手指滑落,另一部分从唇边溢出。

床单被洇湿。

怀童葱白的手指细长,洗干净后散发香气,刚好抵住喉咙口,痒痒的,相触的地方似乎有细微电流流过,酥麻又让人颤栗。

怀童睫毛也颤了颤。路知雪的犬齿很尖利,显然是怕他疼,特地放轻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