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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虽然不疼,但是路知雪每一次犬齿磕碰他的手指,都能让他心里泛起异样的痒意。

……

约莫十分钟,路知雪才餍足地从口中拿出怀童的手指。

怀童雪白的手指已经印上一圈圈牙印,路知雪看见了,又张开口,懵懂地用口水去呵护。

口水有消毒疗愈作用。

怀童的手指又被抓住,他用另一只手去挠路知雪的下巴,凑近问:“舒服了吗?”

“舒、舒服。”路知雪脸色酡红,小兽一般,小口小口舔舐怀童的指尖。

怀童轻笑,想把手指拿开,但是路知雪不让。他轻轻地咬着怀童的指节,倏尔,怀童的无名指被舌头卷过。

异样酥麻的感觉让怀童耳垂红得要滴血,他想缩回手,但路知雪紧紧捉住。

路知雪噫噫呜呜地,睁大眼睛,用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同时,一口一口地,吃着他的手指,嘴唇怜惜地蹭蹭他被咬红的地方。

怀童明显感觉他的手指已经抵住路知雪的喉咙了。

他忍着心里的异样,问:“还没满足吗?”

听他说完这句话,路知雪似乎生气了,眼神变得可怜,好似在责怪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他的手指。

随后又可怜地向怀童讨要爱意:“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