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好舒服,雌兽的味道,香香的,好闻…
忍了两天的口欲期爆发,路知雪反客为主地压着人亲,下流得丝毫没有平日里清冷的样子,还急色地把人往上撞了撞。
他吃着怀童的舌头,舌尖上粗糙的颗粒扫过,酥酥麻麻的,但是完全不能满足正在口欲期的野兽。
于是他又抓住他心爱雌兽的手指往嘴里塞,直至嘴巴被撑得鼓鼓满满的,才满足地继续抱着雌兽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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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路知雪脸色酡红,抱着怀童说话。
“童童,我,做了,一件事,对‘祂’的,童童会怪我吗?”
怀童从他怀里探出颗脑袋,柔软的黑发尽数在方才的亲吻中被揉乱。
“祂?”
“是,上次…”路知雪着急解释,他比划:“上次,你说的。”
怀童明白了,他抵着路知雪的鼻尖,有些心酸,“不怪你,怎么会怪你。”
不,怪他。
路知雪咧开嘴,浅色的眸溢满笑意,他低头埋在怀童的肩膀上,前言不搭后语:“喜欢童童。”
“祂”到底是什么怪物,怀童还不得而知。他吸吸鼻子,心里涨酸涨酸的。
他怕路知雪被“祂”伤害。
他放轻声音问:“你会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