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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他都听到了,分明说的是没有。

路知雪赌气,把人带到床上,禁锢在怀里,手顺着怀童的背往上摸,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要想,想我……”

雌兽身上香香的,皮肤嫩白,又滑,像块白豆腐,路知雪咽了咽口水,噫呜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仔细听,像是狼族求偶发出的叫声。

似乎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出发,带起的热流一路烧烫到脸上,怀童心下柔软,抱住他的头亲亲,“想的,最喜欢你,不想你想谁?”

捡到路知雪的时候,路知雪在很多方面不懂,怀童必须用最直白的语言和触摸让他明白和感受到他的意思。

这个习惯也一直沿袭在他们的恋爱中,怀童对路知雪的表达从来都是赤裸、直白。

此刻,他平日清朗的声音此刻甜的蜜都快溢出来了,仔细听着还有点渣男哄骗不谙世事天真少爷的味道。

但对象是一点也不天真的路知雪。他惊喜,仰头看怀童:“真,的?”

“骗你做什么。”怀童顺势低头又亲了亲他的唇,还帮他扶了扶助听器,贴着耳边,“最想你。”

简单的唇碰唇,一触即分。

“童童……还要,还要…”

路知雪却还不满足,他闭眼张唇,舌尖着急地,毫不知耻地从唇缝探出,颤颤巍巍地去勾怀童的唇。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还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往下淌。

一声压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闭眼的行为让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官更为明显。

路知雪能感觉到,他的雌兽捏着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舌尖。虽然只有一小截,但是雌兽身上香甜的气息也跟着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