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童还是站着,他低头揉了揉路知雪的眼睑,又安抚地抚了抚路知雪额前的刘海,才问:“怎么来找我了?”
不是还生气每天只有一个视频电话?
路知雪已经连续熬了好几天的夜工作,今天实在是想怀童想得不得了了,才偷偷跑出来见怀童。
他头顶着怀童的被子打瞌睡,干净好闻的雌兽气息让他身心都松下来。
怀童靠近的那一刻,早就自己哄好自己的路知雪闭着眼抱住他的腰,脸颊贴上去,“偷偷,跑来的,想、童童了。”
他望着怀童,语气认真:“很想、很想,想和童童呆在一起。”
简单的直球直戳怀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揉了揉路知雪的白发,一点也不惊讶路知雪居然能说一句完整的话,而是夸他:“好棒。”
又问:“洗澡了吗?”
路知雪喜欢这样的亲昵,他追着怀童的掌心,“洗了。”
洗完澡了?
怀童盯着他皱巴巴的高定,眼神怀疑得像是发现孩子偷跑出去玩的家长。
“西装怎么这么皱,你是不是又爬水管了?”
他今天没有开门,路知雪应该进不来才对。
怀童还记得路知雪第一次爬水管,是在被路家带回去后。
那一次,怀童本想着去和路家要人,结果路知雪自己跑出来了,还循着水管往上爬,从卧室的窗户翻进来见他。
这么难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