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雪赶忙摇头,“没、有!童童,不喜欢,我没有,做。”
“我只是,急着想见,童童…衣服”
他一着急话就说不好,但是怀童懂他的意思。
没有爬水管,衣服皱是因为着急见他。
路知雪说完,又开始打盹:“累,想见,童童。”
想起每次视频时,路知雪身后的背景都像是在工作。
做什么能有这么忙?
怀童定定看了他几秒,随后轻笑地亲亲他的睫毛,“很困,那就睡吧。”
路知雪不愿自己睡,他拉住怀童,讨好地把脸贴在怀童的掌心,“童童,一起,不要丢下,我。”
怀童答应了。
单薄狭小的单人床一下子挤进两个成年男人,发出不负重荷的吱呀声。
他们面对面朝着,路知雪抵着怀童的额头,呼吸交融。
“童童、童童…”
原本要睡觉的人叫魂一样叫他,还幼稚地用睫毛去碰他的睫毛,痒到了也不愿意退开。
沾了雪霜似的睫毛和卷翘的黑色睫毛交缠一起,像鸟类不同颜色的羽毛亲密地交错。
路知雪觉得有趣,但又觉得睫毛缠在一起还不够,他用鼻尖抵着怀童的鼻尖。
这下子怀童的脸离他极近,呼吸都扑洒在他脸上,唇也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