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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戳中怀童,他随意地应了一句:“不是丢去喂鱼?”

怀童后背出了层薄薄的汗,那身香味遮也遮不住。

路知雪被雌兽香香的味道包裹,心里不停冒泡泡,幸福得快要死过去。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可耻地咽了咽口水,“童童,不喜欢,我不做。”

怀童肩上的小乌:乛_乛

还发出不屑的嘶嘶声。

路知雪瞪回去,小乌鄙视地又吐了吐信子,蛇尾巴在口袋里卷了卷,想卷出一颗糖。

却发现口袋没有糖了。

路知雪得意了,他捧着手递上去那颗没有被接受的糖,拨开送到怀童唇边,邀功一般:

“童童,吃。”

他递得近,怀童闻到熟悉至极的味道。

这是他常吃的,路知雪为他做的,只有路知雪能做出来的味道。

怀童心尖发颤,他顿了顿,喉咙艰涩,像是被路知雪的结巴感染了:“这种糖,你还在做?”

路知雪又往前递了递,手指抵上他的唇,“在做,做了,很多。”

怀童倏尔觉得心被人攥紧一般发疼,眼睛也发红胀疼得厉害。

他仿佛又回到了无数个压抑、让人喘不过气的夜晚,那些人用嫌恶、憎恨的目光望向他,凶恶质问他,为什么不去死。

但这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