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童离开后,怀戈扶着唐白的肩膀,严肃地问:“小白,你诚实地告诉大哥,你是不是对怀童做了什么?”
他了解怀童,如果不是唐白对他做了什么,怀童绝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他最疑惑的是,唐白能对怀童做什么?
唐白不可置信:“大哥,你不信我!”
他眼里的眼泪下来了,一滴一滴掉在怀戈的手背上。
又是这样。
怀戈很头疼,但这次他铁了一颗心要问出答案,“你不要哭,先把事情说清楚,哭没有办法解决任何事情。”
唐白仍旧哭个不停,“我就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所以才一直不让我改姓。”
“我姓唐,不姓怀,所以你才向着他。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出现。”
怀戈头愈发疼了,他揉揉眉心,否认:“小白,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于他而言,怀童和唐白是有区别。但他自认从没有因为那一点区别而差别对待。
唐白眼泪越掉越凶,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水做的。
“你就是不信我,才会这样问我!我知道我比不上怀童,但我也不至于热脸贴冷屁股让你这么怀疑我!”
他深知,在面对无法回答,回答后会露馅的问题时,最好的反驳武器是眼泪。
只要他哭,无论是怀父怀母、怀戈,都拿他没有办法。
因为他们对他有愧疚,生了他却没有养他的愧疚。即使这些愧疚是他欺骗来的,但只要愧疚存在一天,他就会想尽办法利用。
这是唐白最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