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不起树叶?”
张文和甩甩发带,将其放在唇边,经过几番调试,还真吹出了曲子。
这家伙其实长相不错,五官清秀,挺人模狗样的,身着古板的朝服,却手捧树叶认真吹奏,极具反差的行为,倒多显出丝平日没有的风流韵味来。
无论何时,认真的男人,还都挺帅的。
阮昔顿时迷上这种演奏方式,一曲听罢由衷鼓了好半天掌,张文和很是得意,却之不恭。
吹树叶看上去挺简单的,不像八尺那样有那么多孔,张文和交给她几个吹奏时的小窍门,又当着她的面演示了好几遍,看得阮昔心痒难耐,未等全记熟就开始试。
“噗!”
此声听起来极其不雅,很像某种不可描述的气体。
张文和半点面子都不给,扶着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哈哈,你使那么大劲儿做甚?技巧!技巧!气流再轻一点!”
阮昔听他的话,又小心翼翼地试了一次。
“噗~”
这声儿比上次轻,还鬼鬼祟祟的。
张文和笑到公鸡打鸣满地下蛋,抱着尺八边跑边乐,欠揍样儿让方才如玉公子的形象瞬间粉碎。
“等你什么时候能吹出人听的响儿来,为兄再教你第二课!”
从乐司出来后,阮昔的斗志在熊熊燃烧。
不就是吹树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