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周福海沧桑叹气:依旧是看不透的一天呐。
阮昔深刻反思了自己方才的颜控行径。
那可是狗皇帝啊!
每次和他距离太近都会变得奇奇怪怪,日后得小心些才行!
深吸几口气,阮昔跑到殿外,决定望着来往的禁卫军小哥哥们洗洗眼。
瞧瞧这一个个的,清朗俊俏各种帅法都有,简直比殷承景那张妖孽脸强多了!
起码不会让她小鹿瞎乱撞!
“阮喜!”
孙侍卫远远的看见她正好逮到了摸鱼的机会,笑着跑了过来。
纪法严明的万中不在,其余人知道他和阮昔的关系,哪儿敢多嘴,客气地朝她打个招呼后便走了,权当没瞧见他擅离职守。
两人热络闲聊几句后,孙侍卫左右瞧瞧,见身旁无人,特意压低了声音:“你可知,裴鸿运死了?”
“那个刑部尚书的公子?”阮昔惊讶不已:“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个儿,你随陛下去祭祖时,他的住处好端端走了水。”孙侍卫紧撇嘴:“死状那叫一个惨呐,和当初绝尘道长一模一样!”
阮昔嗓子有些发紧:“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知道?”
“嗐,大过年的,谁敢对陛下禀告如此不吉利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