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秀女辛苦熬到昭仪的位置不容易,即便事情败露有可能牵连到家族,第一反应也该尽全力否认才对。
怎么连问询的程序都没走完,就急吼吼的跑到御前来?
简直像拼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当初在宫宴上,因那位神秘姑姑正巧出现在德妃和文昭仪的席位中间,阮昔才在慎刑司用文昭仪三个字诈纪念青,歪打正着拿了口供。
但方才,她明显觉得不对劲。
大理寺的父亲被牵连,自己又被打入角萃宫那种地方,若无奇迹,文答应这辈子应是难翻身了。
在这种绝境下,她为何不咬出阮昔的女儿身?
不管有什么原由,就算文答应忍得住,那个没城府的绿鸢也忍得住?
那宫女眼中恨意滔天,巴不得将阮昔生吞活剥了,怎的光骂些不痛不痒的话,半句不提她的死穴?
难不成,她们对阮昔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
这就怪了,那当日指使神秘姑姑,引原主入宫的人究竟是谁……
“舍车保帅,她不过是某人的弃子而已。”
殷承景终于肯松开手,阮昔偷偷揉了揉那被捏得发红的部位,暗骂狗皇帝力气真大。
“孤如今越发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那人如此大费周章铲除,甚至不惜牺牲一个昭仪。”
阮昔:我也想知道。
便宜哥哥阮喜呀,你到底怎么惹到煞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