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重就轻将慎刑司的事讲完后,她偷眼观瞧殷承景,发现他虽然还板着脸,但面部线条显然缓和不少。
“小人的确擅作主张,请陛下降罪。”
阮昔头痛,封建社会害死人啊,动不动就请罪,她都说烦了。
正在心中暗骂狗皇帝混蛋,下颌不期然被他轻轻捏住,迫使她抬起头。
殷承景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牢牢锁住她的目光,让她想回避都难。
“在孤面前,不准有秘密。”
阮昔紧缠的裹胸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呵,她这秘密可大了。
“还藏着何事,一并说出来。”
阮昔浑身冷汗。
冒名顶替哥哥入宫犯的可是欺君,真说出来,就殷承景那阴晴不定的狗脾气,没准也赏她个“弹琵琶”。
再不济也要被下狱,弄不好还有可能被贬入青楼为妓。
傻子才对这暴君掏心掏肺!
要命的是,阮昔的片刻迟疑瞬间被殷承景捕捉到,还好整以暇地等着听下文。
阮昔谨慎斟酌着措辞:“文答应她,认罪得未免太过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