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定下三日之约,小人定然要尽全力未陛下分忧。”
殷承景放开她的手腕,语气稍缓:“孤不管你用何方法,奏效就好。”
轻揉有些发痛的部位,阮昔心中,脸上笑嘻嘻,及时抓住他的话柄:“即如此,陛下可否再帮小人一点点小忙?”
“还敢得寸进尺?”殷承景俯身躺下,不想理会她。
阮昔权当没听见,猫儿般厚颜趴在他榻前:“若想将‘鱼’全部钓出,就得撒下更大的网才行,小喜子再能折腾,终究还是能力有限。”
殷承景翻过身去。
阮昔再接再厉;“陛下放心,您只需动动手指即可,事情进展必会事半功倍,小人心心念念的可全挂着陛下,巴不得能早已日解决此事,彻底除陛下烦忧……”
殷承景眼帘微垂:“你现在就是孤的烦忧,熄灯。”
“遵命!”
阮昔手脚麻利吹灭烛火,放下床帘后,整个人却又钻进去,摆回原来的姿势:“陛下勿动火,小喜子先念叨着,声不高,您就权当听安神曲了……”
殷承景:…………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雪已停,乌云渐散去,月色也显得柔和,用浅橘色的光晕,勾勒着肃穆沉寂的宫殿。
讲完计划后,躺在榻上的人久久不动,呼吸也平稳得很,就在阮昔一度真以为他睡着了时,低沉的嗓音幽然响起。
“准。”
“多谢陛下!!小人对陛下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