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帮我着。”
“嗯。”
“等我回开走。”周礼拂了拂林温的头发,低声,“回那天就能马上开走。”
“……嗯。”
周礼亲了亲她额头:“你接着睡。”
林温眼睛快闭上的候,又一句莫名其妙的耳语。
“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那声音像从隧道中发出,深沉又绵长,林温还当在做梦,她神志不清地眨了眨眼。
大轻轻关上,林温又闭上眼睛,意识昏昏沉沉,似乎又躺了很久,似乎只躺了几秒,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拖鞋也不及穿,飞奔口,打开,楼道里有脚步声。
又跑阳台,扒着窗框往楼下,楼下也有周礼的踪迹。
早晨风微热,太阳还有完全探出头,天边云霞已经染成刺眼的金‘色’,林温手挡在额,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了一会儿,楼下传夫妻争吵声。
“车子怎么发动不了了?”
“两个月开,当然打不着火,我上个月打电话回让你动一动,你根本就!”
另一边,马路上车流稀疏,剧本杀店打开,肖邦送几个通宵的熟客出,挥挥手,他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