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盯着她,直地上的花洒转了方向,水花往林温身上飞了,他才‘揉’了‘揉’眉心,关上浴室,把身上衣服脱了,进淋浴间伺候人。
洗完澡,周礼把人裹好,将她抱回卧室。
林温在床上一滚,钻进子里,周礼掰住她肩膀,按住她弄散的干发帽说:“别动,我去拿吹风机。”
林温还算话,真趴着不动了。
周礼给她穿上衣服,帮她吹头发,床单难免沾水,吹完头发,他顺便拿热风口对准了床单,林温不知道,她胳膊伸了,一下烫,疼得立刻缩了回去。
周礼关了吹风机,把她胳膊扯,一,已经烫红了,他立刻去厨房拿一瓶冰水,替林温捂住胳膊。
林温昏昏沉沉,又身处清凉,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礼坐在地上,还替她捂着,又拨开她头发,检查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剩几个小就天亮了,周礼不睡,他替林温敷完冰,顺便把水喝了。
一直五点十分,他才起身去浴室刷牙洗脸,然后上楼找一身干净衣服换上。
回主卧,林温仍睡着,周礼轻声叫她:“温温?”
醉酒的人睡得熟,周礼叫了好几声,林温才勉强睁眼。
周礼道:“我走了。”
林温意识不清:“去哪里?”
“机场。”
“……哦。”林温找回记忆,还记得上次周礼是自己开车去机场的,她道,“你车钥匙在鞋柜上。”
“我叫了车,我车暂留你这儿。”周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