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渽?”
“”
“你怎么了呀?快开个门嘛。”
许是心虚,钟弥此刻格外温柔、有耐心。在说过无数好话后,白渽终是心软,打开了门。
钟弥扒着门缝,生怕他又关上,盯了几秒,忙钻了进去。
“你还在生气呢?”
白渽也在怨自己,刚才怎么就轻易原谅了?这气性来得也太晚了些。
他什么都不说,只立在玄关,以肃冷的目光瞅她。
钟弥乖觉,像只小狗窜进白渽怀里,然后在他开口前又在他肩头蹭了蹭,“别生气了,我真知道错了。这样任性的事情绝对是最后一次。绝对!”
白渽心里对这块金属突然的转变是有些惊异的,但还是觉得生气,冷冷撇过头,甚至拿开她的手,走回客厅。
钟弥咬唇,自知理亏,跟上去哄他。可惜白渽只是翘腿倚在沙发里,对她的各种柔声细语都毫无反应。
其实她是知道他只是想要宣泄不满的情绪,静默半天,以退为进,道:“既然你还生气,看见我肯定也不高兴那我先回去了。”
见她耷拉着脑袋起身,白渽拽住她的手腕,皱了皱眉,“你这跟谁学的?”
钟弥奸计得逞,笑眯眯扑进他怀里,“谁坏跟谁学的。”
白渽屏息,只觉得她好像去国外修行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本事,竟然都会套路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