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遗憾,我没有。”
话音收尽滚烫的气息中。她抵在他胸膛的手矜持了下,还是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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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
清晨的闹钟响起,钟弥一下就醒了。
她坐起来,五指揉了揉两腮,想是昨晚磨牙严重,酸得不行。脑海某个香艳的画面闪过,忙看向身旁。
白渽侧身躺着,撑一只手在太阳穴,仿佛早就醒了的样子。他讪笑觑她,喃喃道:“昨晚磨牙那么严重,不会是梦里担心我不负责任吧?”
钟弥拿起枕头打他一下,温柔得跟挠痒痒似的。她抿紧唇,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昨晚电影的后半段,什么都没发生。
又什么都发生了。
白渽没准备,所以没进行到最后。
可是,那样迷蒙暧昧的氛围下,确实也突破了亲密关系的界限。
钟弥想起便觉得身体内翻滚着异样,羞耻得耳朵都要滴血。她定定心,回敬他:“都什么时代了。”
白渽翻身起来:“也对。应该是我要求你对我负责。”
“”
“怎么?想不认账?”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坏笑道。“那就得走司法程序了,毕竟趁醉作案手段挺恶劣的。”
钟弥又一枕头挥过去:“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