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
钟弥在他低哑的轻唤中怔住,再看他时已觉被某种力量蛊惑般移不开目光。
记忆里,白渽很少叫她名字。
他口中的她有着各种各样的昵称。“喂”、“钟部长”、“工作狂”、“金属小姐”、“iss金属”,还有“姐姐”。
这样正式真挚地唤她名字,少之又少。
“干嘛”她明知故问。
白渽抵着她的额,仔细端详。
许久之前,林瑜登门的那个下午,得知钟弥名字的意义时,他坐在钟弥卧室的门边,第一次心疼她。
原来从“弥月”跌到“弥补”只需要一个转变。
自那以后,白渽就刻意不叫她名字了。
有时他会想荒唐的事情。如果有时光机,他愿意回到她的青春,陪她成长,给她温暖,让她快乐。
但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想尽可能地对她好、照顾她。
至少未来的人生,不再让她做有所缺失的那方。
看着怀里方寸大乱也咬牙憋住的钟弥,白渽回过神,露出排洁白的牙齿揶揄,“你还真有定力。”
“”
钟弥算是被这句话浇醒了,她直了直身子想推开他起来,却再次被白渽压进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