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要将他们送上法庭,要娶你,我不同意,最后用这根拐杖打了他。”
“年前他要肃清迟家,就在这里,我的脚边,我又甩了他一巴掌。”
“从小到大,我只打过他这两次。”
“他也只求过两样,一是钢琴,二是你。”
“前者为迟家放弃,后者,他放不下,我作为父亲,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将这些告诉你。”
“其它的,我说也无用。”
客厅里静谧的有些压抑,程梅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慕梨独自去了洗手间。
很久很久,直到门被迟凛敲响,蹲在墙边,蜷缩成一团的女子才抬起头。
出来时除了眼眶有些红,没什么其它异样。
“怎么了?”
包住她低垂的小脸,迟凛缓缓抬了起来,便看到那一片又有迷雾的嫣红,心口一紧。
她现在很少哭。
“没事,脚有点疼。”
慕梨不想说,迟凛也逼不了她,所以他不再多问,而是扶着她的后脑勺,将人轻轻带进怀里抱着。
修长的大手温柔地,缓缓地拍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