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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抖得筛糠一样的族老撅了过去。

大族老站起来,想吼对方别再企图用这种小伎俩逃避谈话,但他起身后突然看到,书桌后的家主是没有下半身的。

“他”的腿就像是虚空的影子,衣服都扁扁地瘪在轮椅上。

大族老一口气没上来,眼一黑,向前重重栽倒。

看着他们强烈拒绝她让他们留下来看医生的建议,兵荒马乱地撤了出去,郁秋染满意地放下杯子。

然后就拿着手帕开始疯狂“呸呸”,天知道她一边“吐血”,一边还要优雅的喝茶有多困难。

第二天起来,郁秋染先去拜访了郁爸爸。

郁爸爸今天早上已经在族内发出声明,倒打一耙,嘲讽昨晚一群人上门碰瓷,妄图用身体不好,一哭二闹三上吊来解决问题。而他绝不会因为这种手段妥协。

对众族老来说,如果这是家主使的手段,那足以证明对方并无大碍,还有闲心思折腾他们。

如果是撞鬼,这件事就更诡异了。而且昨晚去的一群族老中不少人回去就发起了高烧。

大族老认为是阴气入体。再想起郁四十一之前在东芒会外面撞鬼,他开始怀疑郁秋染父子俩在用养小鬼之类的手段诅咒族人。

于是他躺在重症病房里,坚持要找高人来驱邪。

没了族老们的妨碍,郁爸爸整顿族内产业就更加方便了。

但郁秋染还是劝道:“您先去做手术吧,在我看来,您的身体更重要。”

郁爸爸欣慰地笑了笑:“好,不过我这次回来,除了教训他们,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项目。”

郁秋染接过钟管家递来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