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怎么在医院里?”
“你昨晚被大雨淋感冒了,没什么,过两天咱们就能回家。”
“爸,我嘴苦。”我委屈的抱怨。
我爸一转身从桌上拿了一杯东西,将吸管插进去,“喝吧,这水果醪糟可甜了。”
我平日最喜欢喝水果醪糟,就着我爸的手含住吸管喝了两口,但平日里甜甜的醪糟,此刻也是苦的。
“爸,它也是苦的,不信你尝尝。”
我爸没尝,“还想吃什么?爸给你去买。”
我妈献计,“要不弄半只烤鸭来?”
我爸愤愤的道:“医生说了,要吃清淡的,清淡,你这妈是怎么当的。”
我妈啥时候受过这种气,当即不高兴了,“嗨,你个蒋平君,现在敢吼我了是不是?”
我爸登时怂了,“我去买。”
我虚弱的说,“爸,我不想吃东西,我想喝水。”
于是我爸就去给我倒水。
但突然我妈惊叫起来,“这手背是怎么了?怎么肿了这么高?”
我和我爸忙去看我手背,只见真的肿的跟馒头一样。
我爸也不倒水了,忙朝门外走,过了片刻,我爸领着一个护士姐姐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熟悉的人。
他穿着一件白大褂,原本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登时有了一种不同寻常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