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酌扭着头,僵硬地看着墙壁瓷砖,想努力保持冷静。
可他看那瓷砖拼接处的平直线条,脑子里想的确是这线条,跟秦听的线条根本无法相比。
糟糕,他没救了,江言酌闭着眼睛在心中算数学题。
秦听觉得好像洗的差不多了,他转身一下子扑进了江言酌的怀里:“我洗好啦。”
洗完澡后的秦听格外娇软地贴近他的胸膛,江言酌低头看了眼红唇齿白,笑靥如花的秦听,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没想到这一咬,唤醒了他残剩不多的意志,秦听气鼓鼓道:“你又咬我,你怎么总咬我。”
秦听的记忆停留在从医院刚轻醒的那一刻,江言酌化身成大鲨鱼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秦听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跟他说的,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也是跟他说的。江言酌自然不会忘,尤其是秦听醒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还用那种娇嗔的语气责备他。
他当时恨不得激动地抱他入怀,只可惜时机不对。
想到那一幕,江言酌胸膛起伏,泛起稀碎的笑意,“坐实一下这个罪名。”
秦听哼哼唧唧。
怕他着凉,江言酌连忙将秦听扶到藤椅上,“我去拿你的睡衣,坐会,不要乱动。”
秦听没搭理他。
江言酌重新铺好了床铺,拿着衣物回到浴室的那一刻,门还没推开。他就愣在了原地,头皮瞬间发麻。
他听见了秦听喘息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像只求饶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