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眸子望着自己下方顶起的小帐篷,“那怎么办?”
一旁某昼缄默不语,静的出奇。
盛夏目光移向殷无昼,皱起眉头,“昼昼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要爆了下面了,他连声都不吱。
“合欢吧!”某昼吱了声,说着去解自己的腰封,却被一只灼热的小手给按住,阻止他脱衣裳的行为。
殷无昼看向盛夏,不过也只是看向盛夏,什么都没有说。
此刻盛夏细细一想,这种时候昼昼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做”才是真谛,可是“我们先拜堂,成为合法夫夫。”盛夏道,顿了一刻,声音小了几个调,“然后好吧,真是一个遵守婚姻法的好孩子。
盛夏起身,与殷无昼相对而站,准备拜堂。
然,盛夏却忽然道:“等等,昼昼你有红布吗?”
“有一块。”殷无昼道,旋即他又道:“不可再浪费时间了,你很危险。”
“知道,马上。”盛夏道。
随后殷无昼将红布拿来,递给了盛夏。
盛夏踮起脚尖,居然将手中的红布,遮在了殷无昼的头上。
这明显是在给殷无昼盖红盖头,将殷无昼当成了新娘子,而他是新郎。
殷无昼没有做声,什么事情都由着盛夏。
随后二人拜了堂,该入洞房了。
不过,这次二人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为了节省时间,就在外面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