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驰野要去追盛夏,却被季宇堂死死缠着。

人被气的额上筋络都突了起来,冲季宇堂暍道:“他中的春药当真是要用二人合欢方才能解,否则下面就会爆开,就他那么弱的样子,会危及到生命的。”

“什么!”季宇堂当即停下了手。

旋即二人一刻都不耽误的追去了盛夏。

空间中,盛夏倚着一颗树坐下,满头大汗的正在焦急的解腰带,准备偷偷把爆棚的欲望撸出去。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要昼昼帮忙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美观,不是他想象中二人洞房的美好,但在空间外撸又感觉不安全,遂偷偷进来。

欲望胀的盛夏连解腰带都费力,此刻他被气的皎牙切齿的撕扯腰带。

然,正在此时,黑袍曳地,一个人站子了他面前。

盛夏不用瞅,就知道是谁,毕竟空间中就那一个人。

他都躲到了空间中最偏僻的地方,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昼昼你走开啦!”盛夏无奈,“我中了季驰野那瘪犊子下的春药,难受的昵,需要自己弄出去。”

殷无昼望着鬓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脸色绯红的盛夏,并为做言。

他蹲下身体,抬手拿起盛夏的一只小手,为他把脉。

盛夏目光升起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殷无昼为他诊完脉。

“中了春药。”殷无昼神色凝重,“此春药非比寻常,若是不二人合欢解,下身便是要爆体。”

“啥?”盛夏眼睛瞪着跟铜铃,“原来季驰野说的是真的啊!”